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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进来的朋友你好!观前提示,是博士xW内容,有一定OOC,总共约6.4k字。感谢对前两篇的支持,这里是鸽了好久的第三篇。或许单独观看并无过多影响,但是搭配前两篇观看大概效果更佳。前一篇请戳这里
(资料图)
【明日方舟】几近疯狂的博士想和W做什么?
祝您阅读愉快,腰好腿好身体好,给您磕头了!
我们在天上的父,愿世人皆尊你的名字为圣。愿你的国降临,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,如同行在天上。我们日用的饮食,今日赐予我们。免了我们的债,看在我们也免了别人债的份上。别让我们遇见试探,救我们脱离凶恶。因为国度、权柄、荣耀,全是你的,直到永远!
「真难看出啊,博士。你居然还有信仰。」
拥有火红双角的那个萨卡兹佣兵正在一脸不屑站在一旁,冷眼看着我,我没有理会她,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嘲讽我了,所以我决定不去理会,只是独自跪地完成我的祷告。
「……没有」沉默了一会,我长叹一口气说道。「但是散兵坑内是容不下无神论者的。」
「我就是无神论者。我不光没有信仰,我还喜欢干掉那些萨科塔教士,没见着什么狗屁神明来找我麻烦。」
W朝我翻了个白眼,赌气一样的踹翻了放在一旁的水壶,发出一阵沉闷的噪声。
「再和你讲个笑话吧」我继续跪拜的动作,抬起头,又虔诚地叩到地上。「我想上天堂。」
「确实好笑!天堂!」W靠了过来,几乎是骑在我的身上,放声大笑起来。良久,才意味深长的对着我说。「那需不需要我提醒你?巴别塔曾经炸毁了一座教堂!猜猜是谁的委托?」
「……」
「也不知道谁教的那帮萨卡兹去念拉特兰经书,要我说,那帮白痴拿枪的时间可比拿经书的时间还多,把他们炸上天也是情有可原的嘛!更坏的是他们还投靠了特雷西斯!教堂底下有座发信站!翻遍经书都找不到比这更严重的罪过了!」
W把我从地上强行拉起来,用那金黄的眼眸盯着我。
「瞧瞧我在说什么!你当然都不记得这些了,因为你失忆了,可以把一切责任都抛的干干净净,还可以上天堂。失忆可真好啊,我说的对吗?」
佣兵放开我,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棋子,盯着那枚棋出神。我认得那枚棋子,国王,W从前几天的棋局中留下了这一枚。“恶灵”在一阵怪笑后就消失不见了,但是连日来不断有追兵骚扰,我和W逃到了荒野当中,在这片被“此面向敌”包围的空地里求最后一点安宁。
「我说,你们都这么喜欢下棋,是不是喜欢那种在棋盘上操弄上帝,把别人性命攥在手里的感觉?」
「或许是吧」我以手扶额,我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,也为了给我减轻一点头痛的感觉。「或许曾经是吧,但是现在我只感到……」
「感到什么?」
「沉重。」我深呼一口气。「生命的沉重。」
「天哪!我听见了什么?生命的沉重!你或许疯了,或许真的变了,哪个才是真实的你?」
我低下头逃避她的追问,双唇微微张开,但我没有勇气出声回答。
「也许两个都是」佣兵伸出手拉住我的下颌,将我的视线强行扭转过。「啧,好吧。至少我比较喜欢现在这个。」
W扔下手里的棋子,然后问我
「你现在打算该怎么做?继续逃下去吗?」
令人在意的是,那枚棋子不知达成了某种神秘的力学平衡,诡异地倒悬旋转起来。如果可以,我更希望每天滴滴滴把我叫醒的是闹钟而不是定时炸弹,我更希望我能睡在一张安稳的床上而不是缺水缺粮的荒野里。
很烂,非常烂,烂透了。
我习惯性的往口袋里摸了摸,我平时出任务会把PRTS终端放在那个地方,现在除了一把转轮式手铳,一把军刀,其他的什么都没有。
「大胜利!!!」
「多亏了博士的指挥啊!」
「没有博士绝对做不到这些!」
听到这些作战小队的恭维,我就知道我又完成了一次漂亮的指挥作战,简简单单的回应一句「大家辛苦啦」,在大家的簇拥中回到罗德岛,在一些无关痛痒的文件上签字,然后就可以全然忘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。
我从来没有与过去的生活切割,我只是拒绝去细想。
「……继续逃下去吧,越远越好。」
我捡起一个军用水壶,摇了摇,又只能懊恼地把它人叼。我和W已经在哥伦比亚的荒野中逃亡了很久,如今最后一点资源也见底了。哈哈,被另一个自己追杀,谁写的这个烂剧本!真他妈烂!
「看来有人并不想面对自己的过去,没关系,知道的越少就过的越好。」
「W!不管你怎么说,我的过去背负了太多东西,我现在只想逃的越远越好。」
「真没想到有一天也能从博士那里听到这种话,是远离了哥伦比亚的水泥丛林让你重拾了最后一点文明吗?——你会在意自己曾经吃掉过多少片面包吗?」
「你又懂了什么!你他妈……你他妈!」
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个疯女人要做什么了。她到底在期待我做什么?她永远对我的忏悔和行动嗤之以鼻,然后精准地在我的雷区跳舞。我到底是有多恨自己,才会在自己的梦境里创建这样一个恶劣的NPC!
「你他妈不过是我创造出来的一个偏执幻影!」
我朝着W怒吼着,发泄我的愤怒,即是对W的,更是对我的。为什么?为什么你还在重复着三年前的错误!为什么?为什么失去记忆的你指挥风格熟悉的让人胆寒!为什么?为什么你就能以失忆为借口逃避良心的谴责!
一记突如其来的直拳撞在我的脸上,让我差点摔倒在地。
「哎呀,不好意思!我的手刚刚突然不受控制了。」
我踉踉跄跄后退几步,深吸一口气,冷冷地盯着W。
「W,你憎恨我,我觉得我欺骗了特蕾西娅,你觉得我杀了她。」
「你错了,W,你在恐惧。」
「你在恐惧特蕾西娅自愿选择了牺牲,你在恐惧理想主义者终究会没有一个好的结局。」
「你想要我对特蕾西娅的死负责,但是,谁又该对下一个理想主义者的死负责呢?」
「你他妈真是越来越像那个恶灵了」W又是一拳打在我的下颌「我现在可以一枪崩了你的头吗?」
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,将手铳塞了进去,然后用胸膛抵住胸口,继续看着她说道。
「所以我创造了你,W。我需要你的偏执,我需要你的故作疯癫,我需要你来杀了我!又或者我在寻求什么荒诞的救赎!动手吧!W!你是最适合的一个形象!」
「听着!」又是一拳砸在我的脸上,W粗暴的抓起我的领口,或许是情绪激动的原因,她重重的喘着气,脸上泛起一阵潮红,胸口也随着呼吸起伏。「我懒得和你说什么理想主义那种狗屁谜语」
「没有谁……没有谁!没有谁是离开哪个人之后就不能活的!」
「你真是个缺德的孬种王八蛋,不敢面对自己过去的孬种。」
「所以你打算怎么做?继续逃下去?等着那个恶灵来抓住你,然后指望我这个幻象再来救你?」
单单是生存这一沉重话题就已经足够让我的大脑变得麻木,更别说对付这个萨卡兹佣兵了,怎么做?我该怎么做?我从来没想过,也不愿意去想。那些战火,爆炸从来没有放过我,呃,我真是受不了!脑袋里这些嗡嗡嗡的声音已经几近让我发疯!
嘴唇上传来异样的触动,有种甜腻的窒息感,把我拉回了现实。
「若你想死,好,我成全你。但是我不会脏了自己的手。」
「你还有最后一颗子弹。」W冷冷的甩下这句话,把我丢到一旁。「做好你的选择。」
哥伦比亚,泰拉大陆上最为年轻的国度,一切先知和预言都在此失灵。
一批又一批的开拓者怀揣着哥伦比亚梦来到这片应许之地,在贪婪的趋势下朝着荒野进军,他们见证了哥伦比亚从一无所有中崛起。城镇、铁路、医药、科技是独属于哥伦比亚的奇迹,但是和这些一起到来的还有铳械弹药和恶棍赌徒。哥伦比亚以血与泪的建起高楼,聚起金山。他们讲这称之为文明,却忘了这等文明,生长于何等的野蛮之上!
但是万幸,我现在身处于文明无法触及的角落里,我可以见识到哥伦比亚不加虚掩的真实荒蛮。
万幸个蟑螂头!那个疯女人把我甩开的时候把所有东西全他妈带走了!连口唾沫都没给我留下!我不知道我在荒野里机械地走了多久?一天?两天?没有喝过一口水,我的喉咙早已干渴的冒火,嗓子紧的在呼吸的时候似乎都能听见摩擦的声响,脱水将我逼迫到了死亡的边缘。
但是!快瞧瞧我发现了什么!一片戈壁滩中的绿洲!还有个清澈的小池塘!我用我最后一丝希望,发了疯一般向池塘奔去。我扑倒在水岸边,如同一个贪婪的富商扑在金子上,迫不及待地用手捧起一掬清水想送入口中。
但是那水化成一捧黄沙从我指缝间溜走了。
「咳咳咳!」
扬起的沙尘让我猛烈的咳嗽起来,吐出的空气又再一次带走了口腔里那原本就不多的水分。良久,我才瘫倒在地,被迫接受这可怖的事实。脱水、饥饿、疲惫还有天灾,种种问题,每一个单独拎出来都足以要了我的命。人类先祖正是从这样荒野中走出,以其勇气和信念建立了通往明日的方舟。存续,或许是文明最初诞生的目的,但我不行!我只是在经历一场注定失败的奥德赛罢了!
风从我脸上吹过,卷携着黄沙,让人睁不开眼睛。我索性闭上眼,于是,我看见了森林,阳光再也不似戈壁那般绝情,化作一丝金黄的细沙从树荫中撒下。然后我看见了一个洞穴,岩壁四周布满青绿色的苔藓,只是站在洞前就让人不由得对那幽暗中的未知竖起敬意来,里面有什么?宝藏吗?桃源吗?
滴、答、滴、答。
我能感受到,我同这个洞穴,同这个洞穴连着的大地是一体的,于是我紧贴这片岩壁聆听起来。微弱的水声从岩壁传入我脑海当中,这片大地是我的母亲吗?会向母亲一样对我展示仁慈吗?
滴、答、滴、答。
我绝不会听错!那是水的声音!不是幻觉!凭着最后一点求生的意志,我睁开眼睛,但荒诞的命运只是又同我开了一次玩笑。
一头垂涎的野狼,正在直勾勾盯着我。
我挣扎着从沙地上爬起。那是一头年迈的狼,周身灰白的毛发有些干枯,还带着伤痕。岁月的沧桑会不断打磨着老狼的利爪,让它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能让猎物毙命。经验,那是独属于老者的珍贵武器。
我硬挤出一点唾沫,润了润嗓子,朝那个家伙喊去。
「喂!你也是来喝水的吗?还是来杀了我的!在这挨千刀的荒野里!」
瞧瞧我在干什么!它当然不会回答我,它只会恶狠狠地盯着我,发出低沉的嘶吼。
那头狼呲了呲锐利的尖牙,并没有直接冲上来攻击我。我慢慢摸出手铳,我们都想等着对方先出手,暴露出自己的弱点来。
我望着老狼的眼睛,那眼神清澈而犀利,冒着令人胆寒的绿光,却让我感觉无比的熟悉。是的,我见过它,哪怕只是在这几天的梦里,我知道它曾经是一个狼群的统治者,荒野中的狼与文明中的人总是那么相似,充斥着野心与阴谋,失败者只有被驱赶或者被杀死的下场。它是离群的狼,被推翻的狼,更是不甘失败的狼。我知道我们之间会遇见,我知道我们之间会有一战,我知道我们之间,不是它死,就是我亡。
最终,饥饿的老狼率先按捺不住,两只前爪重重往地上一按,身体猛地往前一跃,从半空中朝我飞扑下来。我本能地往旁边一闪,那畜生的速度却比我想象的还要快,血盆大口猛地咬住了我的右臂,霎时间鲜血迸出。我疼的把手往外一甩,把那头狼从空中恨恨地砸在地上,铳与狼一齐从我的右臂脱出。那头狼在地上翻滚几圈之后又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,摆好架势准备下一次冲锋。
血液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滴落,但我知道,这一轮我赢了。但是那头狼的杀意在变得更加浓烈了,开始亢奋地嚎叫起来。情况已经不允许我重新捡起铳,为了增加那只怕一丁点胜率,我只能掏出那把短军刀握在手中。那畜生后退几步蓄力,又发了狂一般向我冲来。
「再来啊!」我叫喊着,向着那头狼发起了同样的决死冲锋,短刀猛地刺进了那头狼的脊柱与头颅的连接处,它的软骨似乎断裂开了,第一次发出痛苦的呜咽声,但绝不肯停下撕咬我的动作。我拔出刀刃,想要给它来一个迎头痛击,却被它又一次的猛烈扑击撞倒在地。
我们在地上翻滚扭打起来。它不断变幻着噬咬的部位,颈部、手臂、肩膀,势要抓住我的破绽撕下一块肉来。我用力撇开它的吻部,防备之余又给它身上开了好几个口子。两颗心脏砰砰狂跳,如同破旧又漏油的老式汽车,从伤口泵出的血液,混杂在一块,让两边都染上了红色,早已无法分清谁才是这荒野中嗜血的狼。
红色,红色。我连日以来梦见最多的红色。
我并不喜欢入梦,在罗德岛时,我需要听从凯尔希医生的,她给我开了一堆精神药物。说实话,我觉得除了让我的脑子变得嗡嗡作响之外没有任何作用,还会让我的梦境变得污秽而浑浊。每每做梦,我仿佛置身于风暴肆虐的战场,一座深坑!只有腐败和死亡的深坑!即便醒来之后仍让我恶心不已。
但是这几天不同,我反复梦见同一种场景。一条道路,巨兽拦路,一片弥散着雾气的森林,。我有多久没有这样做梦了?我可以阖上双眼漫步前行,一道红光总会出现在我眼前,指引着我。不不不,我想起来了,我知道潜藏在世界污秽背后流淌着的原始悸动,我知道那道红色的光!那扇门扉!我知道这个梦,穿过那条道路,一路上磕磕绊绊,我化身为兽,磨伤自己的膝盖和脚掌。那道红色的光,它从不仁慈,但是从始至终他一直在此,于瞳中为我指引前路。
W,也是红色的。
「去死吧!下地狱去吧!或者见你妈去吧!」原始的冲动接管了意识,兽性的渴望压倒了一切,我死死咬住那头狼的咽喉,碎肉与血浆一齐涌入我的口腔,竟让我感到如此甘甜。那头狼也许从来没想到它会变成猎物,用尽它最后一点力气试图挣扎逃跑,利爪在我的身上抠挠出一道道血痕。但是没有用,我将它死死压在身下,回应它挣扎的,只有空气中回荡的一阵阵骨骼碎裂声。最终,除了最后一声绝望的哀鸣,它什么也没留下。而我依旧不住的吮吸着,除却鲜红他物不在,不多一会,又或者过了好一会,我才慢慢松口,然后倒在它的尸体旁边有一出没一出的大口喘气起来。
我赢了。
我撕下自己的衣服,做成绷带,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,浑身僵硬酸痛,每一个伤口和用力过度的地方都在抗议。这种生死斗,一次就够了,但愿不要让我遇到第二次了。也许我生来就是来了结一些生命的,当然这头狼也是,但是它肯定不会跟我一样喜欢胡思乱想。我在想,生存是否是一种罪过?也许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罪过,也不相信自己有罪过。去他妈的呢,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,再说哥伦比亚总统还专门雇人干这个呢,现在想这些干什么呢?
我转头看向那头狼的尸体,撕下一块肉来,放进嘴里嚼了嚼,肉质很紧实,谈不上多鲜美多汁,绝不同于其他牲畜的肉。它是狼,它以吃活物为生,它不是食腐动物,它美丽而崇高!我嘴里有一股怪异的铁腥味,甜腻腻的,不过还好,那味道并不重。我枕着那头狼的尸体,就那样睡着了。
我又做了一个梦,不再有巨兽拦路,那道红光引领着我穿过森林,路的尽头是纯白无暇的圣堂。管风琴声与钟声一同响起,我拾着台阶一步一步的走向圣堂,流着血,但我并不痛苦。我以手指按在硕大的门扉之上,感受着它的冷冽与纯净。
一个巍峨的声音发问道。
「汝想要通过此门吗?」
「……」
W把所有东西都打包收好,小心翼翼地把望远镜藏起来,之后是拆掉周围埋设的地雷,抹去自己在此停留的痕迹。她对这些再娴熟不过了,当然若是某天心情不好的不想拆地雷的时候,那就不知道是谁要倒霉了。
她从来没打算让那个疯子自生自灭,实际上,这几天她在一个不近不远刚刚好的位置一直观察着那个人。
为什么?她也不知道。
在罗德岛上,那个家伙漏出的破绽是在太多了,W有许多机会下手。但是W知道,那并没有什么意义,倒不如说,她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——“巴别塔的恶灵”。
「……我想,我愿通过此门。」
「汝是否弃绝恶灵?」
「……」
有时候她只是呆呆的盯着小兔子,老猞猁还有那个混蛋发愣,看着过去的故人,W经常回想起在巴别塔的日子。她并不是什么高尚的道德卫道士。死人?是谁不是死呢?雇佣兵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活,这些苦难不过是千百年来历史的又一个注脚罢了。
这就是巴别塔的风格。
「……我想,我会弃绝恶灵。」
「以及弃绝恶灵的一切行为?」
「……」
虽然不想承认,但是佣兵对同自己的雇主合作感到非常愉快。她能出色的完成任务,这正是“恶灵”需要的,他们之间甚至存在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。W对“恶灵”的指挥方式太过于熟悉了,发来的任务简报,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有位置是专门留给她的。但是如今在罗德岛,把那个“恶灵”的行为投影给那个人时,太怪异了——他们实在太像了!又太不像了!
「……我想,我会弃绝恶灵的行为。」
「以及弃绝恶灵的虚伪?」
「……」
那不过是“恶灵”隐藏自己的又一个无耻把戏!——其实W很想这么说。上次她把转轮手铳对准了那个人脑门的时候她看到了什么?恐惧!混乱!错愕!好,现在开枪带走他,那什么答案都要跟着那个人一起走了,不不不!那绝不是W想看到的。
「……我想,我弃绝恶灵的虚伪。」
或许,W对自己从未真正理解过那个男人的行为逻辑而感到不快。风越刮越大,沙丘不断变化着形状,用不了多久就能掩埋这片沙漠中发声的一切,她必须加快自己的脚步。哦,看看这个遍体鳞伤的人吧,有时候,她甚至会觉得他可怜,他不知道自己的过去,他不知道自己是谁,可能他从来没有一刻是属于他自己的。
直到永恒而甜蜜的死亡亲吻这个人之前。
于是佣兵决定要狠狠地踹这个人一脚。
「喂!起来!我知道你没死!」
全能的主,请你仁慈地聆听我们的祷告……
我尚有些睁不开眼睛,但是凭这个讨人厌的声音已经足够我判断来者了,求生的希望迫使我向那个人祈求。
「水……」
「想要这个是吗?」
脖颈粗暴地被抓起,带着浓烈酒精气息的液体自头而下,又灌入我的鼻腔与口腔,刺激得我猛烈咳嗽起来。
……以圣父圣灵圣子之名,我为你施洗,以水和圣灵驱逐你身上的恶,引领你进入主的殿堂……
「萨卡兹特色洗礼,喜欢吗?」
……愿你在祂的怀抱中,获得新生……
「好,没死就给我起来!博士!我们还有一座巴别塔要等着被烧成灰!」
……愿主与你同在,阿门!
看到这里的朋友,再次表示非常感谢。
第三篇终于与大家见面了,情节倒是敲定的很早,但是中间因为各种事只好咕咕咕
你们的支持会是我最大的动力!我厚颜无耻地求个三连,给您磕头了。
最后再次祝您生活愉快,再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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